Monday, November 27, 2006

某集会遇'相识'

十一月某星期日,受邀出席某好友的'吃饺子'大会。饺子热气腾腾的,大家吃得眉开眼笑,津津有味。有'相识'此时来了。

由于词穷于描绘之间的关系,一时找不到比'相识'更恰当的名词,就以此来代替了。本想以'朋友'而述之,发觉又有不妥之处;因为朋友分好朋友,普通朋友,知心朋友,交心朋友,点头朋友,无聊朋友,玩乐朋友;层次如此之多,她却不在其中。如不在其中,是'仇敌'不成,这名词虽接近却不至于此。虽然她在语言上多次冒犯我和我的家人,我纵然不能对她100%释怀,憎恨也说不上,却有难以磨灭的厌恶感,那种恶毒丑态却是刻骨铭心的。

说其“丑”并非指肤色、五官,而是指精神面貌,所谓“相由心生”,也就是说面相是隋人的思维而变化的,心好,自然慈眉祥目,让人赏心悦目,是美好多彩的人生必具条件;反之,戾气与仇恨溢然于眉目间,以至使面相让人可恶可怕,再加上恶毒语言,如“冚家铲”之类的,“丑”之相自油然而生。

冚家铲是粤语,“冚”者,全部也,“冚家铲”就是咒人全家死光。恶毒至此,对方不是杀父仇人,恐怕也有“十冤九仇”了。古时,能执行“冚家铲”之能力者恐怕只有皇帝了,当然破口大骂“冚家铲”只是作为泄愤的办法。这确实也是一时泄愤的好办法,但是如果把“冚家铲”变成为口头禅,如拨妇骂街,人何以堪?曾几何时,为了一个无所根据的传言而受此冤屈,深感无奈。

冤屈是当时其骂人借口是无中生有的,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无奈是不能相骂。除了是为了'好男不跟女斗'的观念约束之外,维持'好男'的形象也甚重要,再说以“冚家铲”互相谩骂斗狠,也不能占便宜,原因是对方是独身的,"冚家铲”对她在数量的意义上是没有分别的。

常有人问其过节原因,我不热衷于解释之原因是深信公道自在人心,真相自会分明,化太多唇舌于解释,可能越描越黑;不如笑骂由人,让时间证明一切。如果'道听途说'的传言也能成为鉴定人格的依据或向当事人澄清只获“冚家铲”的回应时,后续见面又以“冚家铲”招呼,一个男人除了懦弱得只能回避,还能做什么;对着拨妇式的谩骂,说又不是,打又不能,以法制之似乎又小题大做,无奈中只好听天由命了。

回顾其前因,可能是个人在某个社团的领导斗争中过度鲜明立场和揭发某些不法竞选技俩导致成为输方某些人的泄愤对象。既是不法竞选技俩,如要泄愤,总不能以此为骂人借口吧!我想,“莫须有”是最好的典型泄愤途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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