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November 06, 2006

有关学习声乐

有关学习声乐,常有人批评我唱歌是用来'喊'的。我不介意的原因这也不是完全不对。尤其是初期加入合唱团的时候,常受到同样的批评。那时除了高昂的歌曲能抒发我客家人的性格之外,我也一直认为这样的唱法能助我提升横膈膜肌肉和气息的力量。在这个过程中,一路在揣摩如何唱得不那么费劲,如何稳定声位,共鸣处;还有其他摩不到,看不到的声乐名词如如何放开喉咙,头腔共鸣等;不管其效果如何,总算还有个改善的原本,好过,光学习而无实习。我想,如果一开始就唱对了,还学什么?

有朋友跟随名师学习多年,由于声位未达到要求,至今受限制演唱。我不知道这样的限制有无必要,但学然后而不时习之,如何去领悟所学呢!这样的学习态度也显得缺乏积极主动精神,再说, 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以花甲之年,不把酒高歌,尚待何时?何苦还执着于如此完美,而丧失歌唱的乐趣呢!当其他同学洋溢在歌唱的欢愉中,见其忧悒眼神,似乎还掺杂羡慕无奈的轻叹。
何苦来哉!

声乐老师有时也会说,某某可以很轻易的'喊'到很棒高音。这里的'喊'的含义就和一般的不一样了,它已达到另一层面了。俗话说“拳不离手,曲不离口”,学而时习之,练之以恒,对技能掌握具有提升和自我调整的功能,这是有科学根据的。如有专业指点,更是如虎添翼了。 不参与演绎歌曲的活动,怎能理解过程中的难度包括音域上的,情感表达上的,节奏的等各方面的缺点;不知其难,就会学无所从。很多'好'学员,过于'听话',有些甚至都沦为'鹦鹉'了,见人演绎也说得像专家似地在'评论'上滥用这个'喊'字,好像是告诉别人,她的唱法是最正确的。 从'喊'至正确的发声的学习过程中,有很多似懂非懂的词汇,有时讲者专心,听者用心,时报以点头应和,好像懂了。 至于其理解程度,我想,其演绎就是有效的解读器了。

从前,有人说我唱得很'硬',于是我就试图唱得'软'一点,非常在意唱得'硬过头',结果引来一些人说我唱得不够放,一时无所适从,也一度让我几乎放弃信念和坚持。沮丧之余,回顾过去的评语并加于分析,发现评语分多种,有'应酬'式的,有'鹦鹉'式的,有'真诚而专业'的,有'真诚而不专业'的等等。迷惘无助之中,我后来确定了一个'叛逆任性'的方向:我行我素,管它'硬'的,'喊'的,唱得高兴就好了。说也奇怪,此后反而觉得自在的多了。后来在第7届'留金岁月'比赛中获得'铁'牌,至少证明我这样的唱法,也有人认同。

我以为,唱歌就像书法一样,要有自己的特有的元素。如伯圆和沈慕羽的字体,其美感也是見人見智,但总有欣赏的人。古有柳公权书法称柳体和颜真卿书法称颜体,毕竟只可作为字帖临习之用,写得如何相似,也不能超然于先人。

时常有人问我,为何不找个声乐老师?我常回以资源和时间上的限制为没有追随老师学艺的理由。事实上,由于资源时间的限制,在选择求艺对象的节骨上,有很多的理由让我犹豫不决。还有一个瓶颈,优秀的对象都相对的高消费,以我这样的年龄和经济状况,到位的声乐学习似乎离我越来越遥远,好象越来越高档了。俗话说:'没钱也别学人学人挑剔了'!但如太将就,后果可能有二:一是茅塞顿开,窍门大开,轻松的走上声乐艺术的殿堂。二是遭遇误导之师,带了你去'荷兰',学习进度不但缓慢或停步不前,可能还会让你失去学习的热诚。

在学习的道路上,我除了记忆奇差外,还非常任性,叛逆 ;最害怕的东西就是刻板的教学法;老了似乎也改不了多少;老师是我敬爱的人,同时也是个常常想约束我的人。 我想,我是个贪心又吝啬的人,只想旁听吸收知识,又要在表现上任意飞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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